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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巧不巧,他們全家移民到加州的橘郡,到處都能看到橘子樹。
「原來你長大就會變成這樣啊...」
可是,她覺得這些橘樹都沒有她的那棵來得好看。
時光飛逝,她也如一般人,唸書、工作、談戀愛、搬家....做了很多很多事,轉眼就是三十年過去了。
「姊,我想搬回台灣。」
美國她住膩了,爸爸因為高血壓心臟病過世,媽媽也改嫁了,幾個哥哥四散各地,只剩她跟唯一的姊姊還住在加州。
爸爸過世前把台灣老家的地契拿給她,說房子當初雖然賣了,地卻還是他們家的。
「妳想清楚就好,反正我之後也會到香港工作,我們這樣比較近。」
她就這樣千里迢迢又回到台灣,安頓好後第一件事,就是去老家。
出乎意料的,老家雖然完全荒廢了沒有人居住,但橘樹竟然還在,比她在橘郡看過的任何一棵橘樹都要高大碩美,樹上長滿了美麗的小白花。
「你還記得我嗎?」
在異國多年,人生跌宕不定,竟只有這棵橘樹一直沒變。
白花落在她頭上,她拾了一朵,有淡淡芳香。
「樹瘤不見啦。」
她繞了橘樹一圈,找不到樹瘤,便笑著拍拍樹幹,然後試著抱抱它,樹幹極粗,兩三個人伸長手臂可能都無法環抱。
「你果然長很大很大。」
斜對面有家五金行,她乾脆去買了個長度最長的工作梯。
「老闆,對面五十號那棵樹,有沒有結過橘子?」
「橘子?那是橘子樹喔?我搬來這邊二十年都沒看過它長橘子捏。」
老闆用台灣國語回答道。
她把梯子扛回橘樹旁,脫掉高跟鞋,爬到最上面,鑽到橘樹的枝椏中間,尋了一處好位置坐下來,正午的陽光很強烈,但枝繁葉茂,竟然十分涼爽,遮蔽了熱度,也遮蔽了外人的視線。
「哈,這邊好像秘密基地。」
閒著無事,她又像小時候一樣跟橘樹聊起天。
「你記得嗎?小時候我常常跟你『做愛』耶。」
她想起自己後來遇到的情人,雖然也有床上功夫很高明的,但從來沒有任何一位,能像橘樹讓她一樣舒服、安心、自在。
「還是跟你在一起感覺最好,高潮也最強烈。」
如今已是四十五歲的婦人,身經百戰,她終於知道,性愛的品質跟自己怎麼看待做愛的對象有極大的關係。
即使同床共枕,人跟人間依然有利害糾葛,但她跟橘樹的感情,卻單純得多,所以歡愛時也能盡興。
心境,是性愛品質的關鍵。
「不過啊,我現在變得貪心了呢。」
以前只要跟小小的樹瘤磨蹭就能滿足,之前交過黑人男友後,口味就越吃越重了。
她在橘樹上午睡了一下,醒來後決定找人整修老屋,搬回來住。
「我過幾天再來看你。」
梯子被她收進屋內,因為她不想讓別人發現她的秘密基地。
幾番思量,她決定把老家改成住家兼倉庫,做起越洋美妝代購的生意,一來她原本也是做美妝業的,在加州人脈很廣,二來她也有網路代購經驗,加上老家空間很夠,有七八個房間,打掉拿來當倉庫很適合。
開工前,她又回老家找橘樹,爬上她的秘密基地,發現上次她坐的位置,長出一個凸凸的光滑樹瘤,形狀和大小跟半根大熱狗差不多,但更粗一點。
「哈哈,你該不會是上次聽我講了黑人的事所以才變成這樣吧?半根熱狗不夠喔,至少要半根士林大香腸。」
但她空窗也有段時間了,反正樹上方枝葉很茂密,便脫下褲子採蹲姿,如兒時般用下體跟樹瘤輕輕磨擦。
很快的,敏感的花核馬上腫脹起來,她微微抬起臀部,吞沒像熱狗般的樹瘤,堅硬的木頭質地進入體內,有種異樣的快感。
她開始上下起伏,吞吐樹瘤,可能因為是在戶外很刺激,即使插得不夠深,她卻迅速得到高潮。
「啊,把你弄濕了,不對,是你把我弄濕了...唔,都一樣啦。」
她看著自己噴出的大量潮液,沾染了樹瘤,往下沿著樹幹慢慢流下去,她拿出手帕把潮濕處擦一擦,又靠坐下來,舒舒服服地打了個盹才離開。
施工期間,她忙著監工,所以沒時間爬上橘樹。有天工班跑別的工地,她才得了閒,一上樹就發現那樹瘤變大了,正是半根士林大香腸的模樣,前端還突出一個小樹瘤,正好能抵住她的花核。
她心頭微微發熱,一路往下腹熱去。
「你每次都為我做這麼多,我能為你做什麼?」
撩起裙子,連前戲都不用,滾燙濕潤的蜜穴馬上吞納了那根滑順的木質棒狀物。
「天啊,好深...好舒服...贏過我買的任何情趣用品。」
那根樹瘤肉棒像是為她量身打造,大小形狀完完全全符合她的需求,正好能一一照顧到她隱私處的所有皺摺和敏感點。
「你對我真好。」
她親吻著樹枝,用自己喜歡的頻率和節奏扭腰擺臀,把自己送上極樂好幾次。
「我好久沒這麼爽過了。」
滿足後,她抽身離開樹瘤,發現這次坐位處竟然很乾爽,原來是蜜水都被樹的毛細孔吸收了。
「你很色耶,還吃我的水,淫樹,哈哈。」
她邊開玩笑邊溫柔地撫摸著橘樹。
隔天她請木工師傅在橘樹週圍做了圈一人高的透氣柵欄,還請花匠在底部添了新土和肥料。
「這樣以後倉庫如果有人進進出出,也不會傷害到你,對面五金行老闆說你都沒長過橘子,給你加菜,看今年會不會長。」
這天她脫光衣物,在繁茂的綠葉遮掩下,騎上樹瘤,橘樹的葉子柔柔擦過她背脊,像在挑逗,又似憐愛,她的蜜穴緊咬著樹肉棒收縮吐納,因為在室外不能放聲呻吟,反而壓抑成雙倍的快感,她洩在橘樹上好幾次,橘樹也不斷晃動枝椏,像是為她而興奮。
「你好棒。」
她舔舔樹瘤,用嘴吞吐了會兒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她覺得樹瘤內維管束輸送水分的聲音大得能聽見,橘樹大概也很爽吧。
「那下次我也幫你。」
每次上樹,她都發現樹的形狀會有一點改變,不是依照她的習慣讓她窩得更舒服,就是順著她的喜好讓她幹得更舒服。
「女上男下變成都是我主動哩,我是很喜歡這個姿勢所以不介意,不知道你喜不喜歡。」
從以前就無法知道橘樹到底喜不喜歡跟她做愛,但它卻會隨她好惡調整自身,最近樹肉棒的棒身竟然還浮出幾顆小疣,看得她臉紅心跳,那疣劃過肉壁該有多銷魂哪。
到後來她只要想到橘樹,蜜穴就濕得不得了,還沒爬到樹頂,內褲就泥濘一片了。
「都是你害的啦,我本來沒這麼淫蕩。」她嗔怪的說。
橘樹又借風用枝葉來搔她,不知道是安撫還嘲笑。
「哼,咬你喔。」
她作勢咬著樹瘤,不過心裡才捨不得弄壞這根專屬自己的寶貝兒。
「你真是吃定我了。」
由假咬改成溫柔的舔弄,她用舌頭伺候著樹瘤,橘樹內的水分又快速的移動起來,像是非常喜歡她的狎暱。
代購生意沒幾個月就很順利的上了軌道,她偷空爬到橘樹上休息。
「最近太累了,我沒體力幹你啦。」
她說著說著就睡著了。
醒來時,她發現自己衣衫不整,樹葉正不斷掃過乳首,有根不帶半片葉子,非常光滑的枝椏竟然抵著她的密處隨風顫動,看起來很有彈性。
「哦,原來你也會主動啊。」
她抓住那根逆向生長的神奇樹枝,送進自己濡濕的花徑中,用手快速抽插起來。
「啊...好棒...終於被你幹了...」
彷彿等了幾十年就是為了這刻,原來,她一直想被橘樹佔有,被填滿,被侵略,她的身體渴望橘樹,就像她的內心一直沒忘記過它。
橘樹畢竟還是植物,雖然能改變型態,卻無法像動物一樣有那麼快速的動作,但能夠這樣跟它結合,她已經心滿意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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